“希医生过谦了,我父亲当时的情况也让大医院的专家教授们束手无策,最终还是由您出手,才让他老人家转危为安。
这些,我可是都听说了。后来,更是亲眼见识了您治病的手段,更是信服。其实去年那会儿,我就想等父亲病愈出院后,就尽快请您去帮我岳母瞧一瞧,无奈时机上没有把准,这才拖到现在。”
希婉颜就这么听着,没有说话,更没有表示软化的意思。
瑜闵接着道。
“希医生是不是担心学业的问题?若是如此,其实您大可不必担心,一方面,我会尽量将您的行程安排得快一些,最大限度地减少此次出行对您学业造成的影响;另一方面,我认识华大临川学院的院长,到时候您如果需要补课,我请院长给您安排,保证不会让您落下一丝课业,您看如何?”
面对着这堂而皇之的走后门,希婉颜仍旧不置可否,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
瑜闵的神情绷不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
“想来希医生对我的意见颇深,我也知道自己的某些作为可能称不上一个孝子,但如果我父亲能软化一些,我们的关系又何至于此。
希医生,不是我不想修复与父亲的关系,实在是他老人家太过执着,我,我……唉!
您就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能同意出这趟诊呢?”
这次,希婉颜总算给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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