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脾气我了解,让他软化下来,很难很难,除非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契机,否则两家的关系就会一直僵持着,可是这个契机何其难找,这些年,我……唉!。
现在我岳母病重,若没有有效的治疗,恐怕就时日无多了,所以,我就想着请希医生出手救救我岳母,让她能多……多留些时日,我们真的希望老人家能看到两家关系破冰的那一刻。”
如此肺腑之言,希婉颜若不是事先知道两家的情况,估计会深受感动,大为赞扬。
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是形容娘家人对女婿的看重及女婿对娘家人的孝顺。
但此时的希婉颜很想问一句——“你怕不是瑜家抱错的姜家子吧?”
孝顺岳母这事儿,希婉颜觉得瑜闵做得没错,但与之相比,他对自己父亲的态度就过于冷淡了。
瑜老爷子夫妇也不是会苛待儿子的人啊。
罢了,别人家的事情,她不欲多管,只是淡淡地道。
“瑜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我还是刚上大一的学生,不过恰巧会点针灸皮毛和几个简单的方子罢了,您和家人那么孝顺,想必已经为您岳母延请过不少名医大家,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还是不要班门弄斧的好。”
这是委婉的语气,明里的拒绝。
瑜闵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但他不想就此放弃,仍旧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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