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之前也会做,两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么会扭捏的类型,在这方面其实都称得上坦诚,包括在爱情旅馆的那天也玩了很长时间,不过像现在这种,完全看不到结束尽头的,甚至隐隐有点惩罚性质的亲密接触,其实还是头一回。

        就连咒言师过生日那天,我妻夏野抱着不允许棘君跑掉的心思,冷静地数着分量称量那种药物,在切实完成几次之后,从灼烧的热度里脱身出来的咒言师也适可而止地停下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软绵绵的胳膊被发热的手掌抓住,我妻夏野茫然地看了过去,然后就被拉着胳膊拽了起来,从仰躺的姿势被扯得坐起来,胸膛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胸膛,因为位置的改变而使得奇怪的感觉也令人恐惧,他下意识呜咽地蜷缩了一下,从喉咙口挤出了因身体痉挛而不受控制吐出的气音,然后紧紧搂住了咒言师的脖子。

        又是熟悉的咔嚓拔开笔帽的声音,已经有点应激性地一听到就瑟缩了一下,在下一刻,我妻夏野就又察觉到大腿上一凉,被画上了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正字的第几笔。

        还没有停这次是换姿势了吗?

        这个位置进得好里面,好涨,太奇怪了,不想要再继续下去了。

        涣散的粉瞳好不容易凝回专注力,慢了半拍地往着一侧歪了下头,浑浑噩噩地盯着自己腿上的正字看了一眼。

        看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已经写完至少两个了。

        棘君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棘君都没有觉得疲惫吗?

        没有力气,很累,好奇怪,好难受,棘君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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