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长着一张再纯真不过的脸蛋,脸上也格外擅长做出无辜的表情,长得娃气总是特别显小,又很会利用这一点优势,努力把它放大,就比如说我妻夏野明明是和他年龄相近,但只是看外表,再往低说几岁也没有人会怀疑。
总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狗卷棘又有一种想要捂脸的冲动,他今天外套里面穿的是圆领衫,并没有竖起衣领挡住半张脸的功效,圆圆的蛇目纹就印在两颊,跟着脸颊一起泛红。
而且这种情况下,会造成他出现目前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还在装作无知觉,一边不紧不慢地凑近,一边用疑惑的语气歪着头问他:
说起来,在之前我就注意到了,棘君刚刚可是很生疏地要与我隔开一段距离,很担忧会和我挨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这种事是说得出口的吗?夏野分明是故意的吧。
狗卷棘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过还没等他说出什么鲣鱼干或者金枪鱼来反驳,眼前的粉毛就已经两颊绯红地凑到了格外接近的距离
仗着站立的高度优势俯下身,鼻尖快要挨上鼻尖,一只手越过肩膀撑在他身后,单膝跪在边缘的一小块马桶盖上,以一种极其占据优势的姿态整个撑在他上方,连天花板的白炽灯光线都挡去了大半。
然而,还没等银发的咒言师产生什么类似于惊讶或者羞涩的心里波动,下一刻,动作向来很快的我妻夏野就格外自然地微微错开鼻尖,用脸颊蹭了蹭狗卷棘的侧脸,然后理所当然地,甚至是理直气壮地扶着咒言师的肩膀,整个跨坐在了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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