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夏野你打算干什么?!
狗卷棘差点倒抽一口凉气。
棘君怎么一直都不出声呢?
但对方可是一副完全没察觉他心里波动的模样,我妻夏野的两颊仍旧在蔓延红晕,粉瞳里也蒙着一层不透光的雾气,呼吸间的热气垂在皮肤上,恍惚有点烫人,狗卷棘听见他继续用软软的声音说:
一直不说话的话,我就要就当做像是之前那样,是棘君默认了哦?
之前那样,之前的什么样?
默认,又是默认什么?
思绪又一次被带着跑,狗卷棘下意识就回忆起了昨天的体温计上的水雾,柔软小巧的舌尖,溢着生理性水雾的粉瞳,温暖柔软的舌面,和收缩推拒手指触碰的喉咙处肌肉。
只隔了两拳的距离,胸膛就能贴上胸膛,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甚至都会出现传导现象,狗卷棘觉得,自己被坐着的大腿被明明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震动震到作业循环不畅,有点儿发麻,这点余波又顺着他的骨头传到了心脏,让心脏跟着一起颤到发痒。
从开始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出现过抗拒,是个好兆头呢。
和狗卷棘的纠结与挣扎不同,我妻夏野的目的一直来得要格外直白与明显,并且擅长推拉同样也要擅长乘胜追击,或者说得直接点,我妻夏野格外擅长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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