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过五分钟了。
我妻夏野含着测量温度的那一端,眯着眼睛惬意地蹭了蹭咒言师后脑的发旋,然后才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下去:
棘君保持这个样子发呆了好久,是在想什么事情啊?
有点欲盖弥彰地,狗卷棘条件反射果断否定:鲣鱼干!
他什么都没想!
是这样啊。
大概是发烧也会影响冷静的思考,我妻夏野完全没有怀疑,迷迷糊糊地接受了这个回答,然后自己拿出体温计塞到了咒言师手里,就又缩回了被褥里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转过头来的咒言师,期待地说道:
棘君,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就算怎么想要一起睡觉,现在也只能纯睡觉,于是狗卷棘丝毫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眼刻度,确认了这只粉毛猫正处于高烧,然后皱了下眉。
鲣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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