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可以这么做吗?如果刚刚把体温计递地再深一点,压到了舌根,会不会听到细细小小的呜咽呢
狗卷棘觉得自己得了一种一旦脸颊发烫就没办法好好思考的病,而罪魁祸首其实就是引着他往奇怪方向歪的新世界。
新世界里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么点儿,甚至这种只能说连皮毛都算不上的浮毛,越是让人有这不正确的刺激感,越容易引起人的兴趣,当初的狗卷棘大概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在自我安慰的我只是看看中一头陷了进去。
快要从只看过里番的男子高中生进化了。
狗卷棘有点忧愁地想道。
他可能要变成比胖达懂得都要多的糟糕男子高中生了,甚至很快就要过生日,达到了允许结婚的年龄限制脱离了未成年名头的自己会变成那种糟糕的大人吗?
不过糟糕的大人也不是不好,毕竟可以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老是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大概是真的被自己的行为惊到,背靠着床边抱膝蹲着的咒言师又开始思维不受控,胡思乱想起来,一直到后脑被蹭上一股热气,一个软软的热源裹着被子拱了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他红得滴血的耳尖,他才惊了一下反应过来。
鲑,鲑鱼?
体温计的时间足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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