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青年额前黑发下隐隐约约透着纱布,眉头皱起,微微躬身,抬手轻轻拨开青年的发丝,嗓音轻轻道:还疼吗?
陈栖安静坐在长椅上,闻言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什么大碍了。
秦邵放下手,眸子情绪淡淡,嗓音里听不出喜怒道:我那天给你过生日走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天的青年脸色正常,吹蜡烛的时候笑得眸子弯弯,像在阳光下滚了一圈的云。
现在的青年脸色带着点苍白,唇色寡淡,额头上包着纱布,穿着病服看起来极为单薄。
简直就像个风雨瓢泼中的可怜小白菜。
秦恒察觉到秦邵语气有点冷,他跟陈栖眼神快速对视了一眼,陈栖眼神里带着不知所措的紧张,显然是不知道为什么秦邵语气突然就变冷了下来。
秦恒抬头,摸了摸鼻子道:哥,你听我说
秦邵眼皮子不抬,面无表情道:你闭嘴。
秦恒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口腔里牙齿隐隐作痛,他望着陈栖面色上带着不知所措的紧张与茫然,咬咬牙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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