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面色上带着点纠结,他不动声色地望了望陈栖,余光又瞥了瞥轮椅上的男人,咬了咬牙,心想眼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轮椅上的燕寰慢条斯理地抬头,淡淡对秦恒道:医生说他还没有痊愈,静养为主,不宜见太多人。

        陈栖没理燕寰,而是对梁志认真道:我觉得秦总来我会好得快一些。

        说罢,还瞥了瞥轮椅上的男人几眼小声道:有些人我看多了,我怕我更加静养不了。

        轮椅上的燕寰:

        梁志强撑着笑容道:陈先生,没有说不给秦总来看您的意思,前台那我们都已经交涉过了。

        只是您刚醒,我们家先生希望您能多注意休息。

        希望您能够理解。

        一道淡漠的嗓音直接插/了进来:需不需要静养不是你们说了算。

        陈栖蓦然转头望向长廊,看到走过来的秦邵穿着黑色西服,神色淡漠,身躯挺拔,周身气息强大而沉静。

        秦邵不紧不慢走到长椅前,冷冷瞥了一眼轮椅上的男人,便转头看向坐在长椅的陈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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