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星疼得不行,面如死灰,浑身的力气一点一点流失,她猛地抓住了佘金凤的手,勉勉强强挤出几个虚弱的字节:

        “妈妈……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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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宫外孕呀?”

        母亲的这位旧友薛阿姨在年前来过家里一次。

        那天他们还在打牌,沈木星在客厅看电视,就听见薛阿姨一边搓麻一边抱怨着自己女儿有多浑,不好好学习成天跟小男生去滑旱冰,成绩稳稳地倒数第一,害得她月月家长会挨老师批。

        母亲偏在那个时候又忍不住夸起沈木星来,讲她小学升国旗时当广播员,讲她初中被两个科任老师挣着当班长,讲她在哪都是全校第一。

        后来薛阿姨沉默着不出声了,母亲却还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讲。

        沈木星回过头去一个劲儿的朝母亲干咳,就看见薛阿姨悄悄的用眼睛瞪着母亲。

        被送到医院的途中有过清醒,她竟然依旧忍不住的想,薛阿姨刚才说什么“宫外孕”,一定是在报复母亲。

        可到最后疼得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沈木星不得不害怕了,她越来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在疼痛中昏天暗地,那种疼痛令她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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