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多小时后,负重前行的蓝林开始有些受不了,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阮飞原本冲在最前面,突然发觉今天耳边挺清净啊,这才发觉好基友早就落到了后面,他停下来等人,塔图尔带着蓝林从后面姗姗来迟,蓝林看他的眼神都带刀,怨恨得很,阮飞嘿嘿一笑,直接把蓝林背着的器材包撸了下来,翻过来背在了自己身前,跟塔图尔说:老塔你上前带路,我陪小林子。
雪原密林里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一座稍不留意就会错过的木屋小院。走到跟前,发现小院其实并不小,其中一大块圈起来辟给了驯鹿,大雪天鹿都在家,突然见到几个陌生人闯进来,鹿群惊起一阵骚动。
猎人的小屋屋顶冒着几缕淡淡的炊烟,门没开,但童瞳闻到一股极香的奶味,塔图尔正要上前敲门,木屋突然从里打开,一个身材魁梧,脸色黝黑,胡须花白的大叔站在门口,眼神冷冷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塔图尔上前恭敬地说:乌仁其大叔,这就是我之前跟您说过的纪录片团队,这是导演沈沉老师,策划童瞳老师。
乌仁其的脸上像被风霜雕刻过,他不说话,眼神平静冷淡,却像鹰一样锐利,这是一种常年掌握生杀,经历生死之后的眼神,他像小山一样矗在门口,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乌仁其在门边磕了磕手中的烟袋,开了口:在我们民族里,远来的客人都要好好招待,进来吧,我煮了奶茶。
他说话很慢,一种长久不出声,嗓子受损后特有的暗哑声,汉语说得很勉强,但是很真诚。
这群站在雪中聆听教诲的年轻人这才松了口气,万一这位气势磅礴的大叔跟梁海深一样直接开口拒绝,可真就难办了。
屋子里很暖和,中间的暖炉上蒸咕咕嘟嘟煮着奶茶,正是童瞳在屋外就闻到的香味。
乌仁其又端过来一盆肉,对他们说:饿了可以烤肉吃,自己动手。
没人敢动,都看向塔图尔,塔图尔维持着很恭敬的神情,问道:乌仁其大叔,这是什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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