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养了很多驯鹿,还有其他动物,森林很富饶的,真心尊重森林跟它好好相处,都能活下来。塔图尔认真地说。
跟着又补充道:不过大叔脾气是真的不好,我最开始接到你们的要求,第一次跑过去找他的时候,他直接就拿猎枪对准了我,虽然我知道那里头可能根本就没子弹,但还是被吓一跳,他一个人生活得太久了,根本不怎么跟人打交道,现在说话都不是太利索,但是最神奇的是,话越说不利索,歌唱得越好,我是没听过大叔唱扎恩达勒格,但听过的人都说这辈子也忘不了。
有个问题童瞳之前问过好几遍了,这会忍不住又问道:怎么样才能听到大叔唱扎恩达勒格?
塔图尔的回答也如之前一模一样:大叔对陌生人有很强的防备,你们得先让他认同你们,我们这儿的人就是这样,一旦当你是自己人,就会变得十分热情。
怎么样他才能认为我们是自己人?童瞳追问。
塔图尔看起来有些为难,他看了看摄制组的人笑了笑:跟他成为同类。
几个人面面相觑,同类?
摄制组从林场开始往更深处走,可以通车的路只到林场,再往前就只能步行,一群人带着大包小包的器材和行囊,雪密密地下着,走得很是艰难。
塔图尔有些抱歉:如果不下雪的话,是可以有木轮车进去的,但现在雪太大了。
沈沉拍拍他的肩:都是天意,就当考验我们的诚意了。
童瞳看了看沈沉,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到关键时刻倒看出这人平时爱浪爱锻炼的效果,他帮阮飞扛着一部分器材,走了大半个小时一点都没喘,童瞳这趟只背了个轻量户外包,带了些必用品,沈沉没让他抗器材,一群人中他和秦豆豆是最轻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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