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大长公主皱眉道:“新皇帝上来,谁又能保证乖巧呢?”
谢钧道:“一定乖巧。”他凑到宝华大长公主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宝华大长公主这次倒是有些讶然了,摩挲着下巴沉思,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这天下原本是她家周氏的天下,究竟是她二哥当初的妾做皇帝,还是她大哥的孙子做皇帝,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看哪边对她更礼遇、更尊敬、更叫她快活罢了。
穆桢做了十几年皇帝,根基渐稳,威势日重。宝华大长公主有时候入宫见了皇帝穆桢,都有些不太敢说俏皮话。
做久了的皇帝,当然不如刚扶上去的新皇帝听话。
“需要我做什么?”宝华大长公主径直问道。
谢钧心知成了,笑道:“您什么都不必做。只待事成之后,您出来说一声‘好’便是。”
宝华大长公主因父母遗惠而握有的实权,已经凋残不见,但她的存在本身,对于周氏旧臣来说就是很大的意义。
这跟当初穆桢称帝时候要她做的事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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