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难,但也不是不能完成。况且我刚才也说了,此事至关重要,若不能沉船,阻挡河道,即便引诱几十上百条船出来也没用,这场战斗的主动权还在敌方手中。沉船是此战的关键,谁能办成此事,此战我给他记头功!”
杨丛义话音方落,那副将马上抱拳道:“末将愿往!”
“好,分头准备,明天午时出击!”
“是,大人!”
众将领命,迅速回营准备。
此战难度最大的敌方有两个,一是引诱敌船出河入江,二是在河口适当位置沉船。
至于如何引诱敌船,杨丛义倒是不担心,薛望肯定会有办法,但沉船之事,他却放心不下,所以那领命沉船的副将被单独留了下来。
二人就如何在河口位置准确沉船,商讨了好久,但不论怎么做,都不能确定可以及时在需要的位置沉船,不得已,他们不得不亲自试验,先在江中沉一艘战船试试看。
由于精武军的所有战船都是海船,舱底都有水密舱,一方面储存淡水,另一方面防止触礁,沉船。现如今,要想把战船沉江,就得先破坏掉水密舱。
于是在选定试验船后,他们先将舱底其中一个水密舱内的淡水清理干净,而后用斧凿在船舱底部凿出一个碗口大的洞,等江水涌进水密舱后,水密舱盖立即被封死。
随后,杨丛义亲自带着那副将和二十余名士兵,将战船驶进江中,试验定点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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