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四娘并不这么想,她反而觉得现在的日子很轻松、很快乐,有事没事去乡下走走,去军营、马场转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没有任何压力,没有任何顾虑,也不用任何伪装,她就是她自己,一切都能自己做主。
当然,唯一的不足就是杨丛义陪她的时间太少了,但这也没有办法,他的家在泉州,而回易处又在临安,一旦朝廷有差遣,这天下之大,哪儿都得去,真正留在家里的时间其实很少,就算她搬去泉州跟清尘比邻而居,同样陪不了她几天。
关于孟芸娘的事,杨丛义也没有隐瞒她,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虽然一开始她心里有一点点不痛快,很快也就想开了,她现在只想留在流求,只要他来流求的时候不是陪着其他女子就够了,至于别处的她管不着,能多一个女子,也许是好事,至少清尘不会把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就在杨丛义留在流求的那几天,一支从北方南下的船队到达流求海岸,船只有大有小,就连样式也各不相同。
率领这支船队的不是外人,正是沈缙。
船上装的全是牛马,只是个个都疲惫不堪,踏上海岸就摇摇晃晃,有些甚至直接摔倒在地。
沈缙率领的船队几乎都是小船,海上也抗不了大风浪,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季,再强劲的北风到了海上,也掀不起大浪,船只虽然没有颠覆,可太过颠簸的小船,还是把一些体质稍差的牛马颠簸致死。
新来的大批牛马,直接被迁往南边的马场恢复,估计要好几个月时间,等到开春,它们才能适应南方的生活,慢慢恢复。
北方是如何安排的,杨丛义没有过问,从钦岛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北方回易事务全权交给他了,留下哪些人,具体怎么做,由沈缙自己做主,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来的表现,绝对值得信任。
从益都府几家酒楼收回来的十几万贯利润,沈缙如数上缴,但杨丛义只收了十万贯,剩下的由他自己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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