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笛却说:我想照顾他。
这件事情自然不会真的落到曲笛身上,唐朝白醒来的时候正是第二天下午,有人在他背后捣鼓着什么,后背火辣辣的疼着,但也带着一丝清凉。
你醒了!是他最想看见的人,唐朝白悬着的心落下来了,看来人没事。
嗯他皱眉闷哼,背后的人动作重了,疼得厉害。
你轻点!曲笛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柔下声音问唐朝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很快就到了,舒逸给你上药,等会儿就没那么疼了,对了你要喝水吗?
他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水,有些拿不稳水壶还倒出来了一点,唐朝白下意识伸手去接,曲笛却找了一根吸管说:用这个,我给你拿着。
背后的人又用力按了按,他扭头一看,舒逸面色不善地看着他,那样子看起来像想要杀了他而不是帮他上药。
曲笛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是一丝半点,这是唐朝白这几天的感受,他后背有伤,只能趴着,趴久了难免浑身不自在,胸口被压得有些发闷,曲笛每天给他读报纸,之前在家里唐朝白一早起来就是看当天送来的报纸。
税率下调新规定将会在年中落实曲笛合上报纸将它放到一边,又到了上药时间,舒逸还没到,舒逸不是必须做这个的,他知道最近他好像忙着复出的事情,那天家里出事他不在就是去谈新合作了。
曲笛走到柜子旁边翻出要用的药打算今天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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