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诩:没有,但我知道您若是再伤害楚芫或者他的家人,您会被送进养老院。

        第三杯,母亲您想要什么样的祝福?

        滚!滚!我让你滚!丝塔茜被眼前三杯晃荡的红酒刺痛眼膜,她这辈子不会再品尝任何红色的酒液。

        霍诩口渴无力,已到了人体极限,但还是坚持说完:如果您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我来。别人家的妈比你更疼儿子。

        他站起来,头晕目眩地晃了晃,踉跄地扶住沙发,把失血到冰冷的手臂勉强按住伤口,缓缓向外走去。

        坚持到门口,霍诩眼前一黑。

        电光石火之间,助理惊恐地扶住了满手是血的老板,医护一起涌上来,抬上救护车,立即给他输血。

        助理掰开昏迷老板的左手,才发现他手心里握着手机,没有信号,停留在信息界面。

        可以想象左手几乎要把屏幕握碎了,才能忍着剧痛条理清晰地和丝塔茜决裂。

        大雪压青松,楚芫抱着画和材料往回走时,不小心打碎了一瓶红颜料,瞬间被冻得凝固在岩石表面,像干掉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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