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塔茜慵懒的姿势变得警惕,她道:这是你讨小男友欢心的把戏?
不,霍诩坐在她对面,眸光静静地盯着她:这是我替您赎罪的把戏。
或者,向您复仇。
说着,他拿过丝塔茜空掉的红酒杯,五指握住,让鲜血顺着指缝淌进酒杯。
透明的水晶杯很快被血液覆盖底部,一点一点往上攀升。
丝塔茜瞪大眼睛看着他,嘴唇抿得死紧,却不想妥协。
很快,霍诩便将满杯的红酒,优雅地挪到丝塔茜面前:这一杯,谢您生育之恩。
丝塔茜看着那血红的液体,眼里露出了些许惊恐。
霍诩嘴唇失去了血色,还无所谓地问:那天他流的血有比这多吗?
中国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很抱歉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偿还。霍诩拿过另一只高脚杯,母亲,第二杯,祝您健康长寿。
丝塔茜抓住了皮沙发,歇斯底里: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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