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戒,在纯黑色方向盘的衬托下,指节愈发修长白皙,戒指像是落在雪堆里的星星,漂亮而契合。

        沈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绿灯亮了。

        到家时已是六点,沈渠上楼洗澡,将白衬衫西裤换下,穿了家居服。

        六点半,沈渠简单地做个晚餐,煮粥时犹豫了下,拨出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中音:沈先生你好,陆总正在开会,大概十点结束,需要让陆总接吗?

        沈渠:不用,我就是问他回不回来吃饭,记得给他叫餐。

        好的。特助杨珂积极询问,晚餐点什么比较好?

        沈渠莫名,他觉得不用教一个经验丰富的秘书做事:养胃粥吧。

        陆轻璧胃不好。

        七点二十,沈渠坐在三米八长的餐桌边,慢慢喝完了一碗粥。他对一人份的晚餐把握得炉火纯青,浪费食物的失误只有早年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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