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锅,沈渠打开公文包,准备出期末卷子,拿出笔记本时,一封文件掉了出来。
沈渠目光动了动,拆开文件袋,里面是各种检测单和脑部影像以及诊断书。
陆轻璧四年前出了一场车祸,脑子受伤,记忆模糊,看过很多名医。沈渠上个月认识了一名权威专家,又把陆轻璧的病历寄过去了。
轻微的记忆封闭,不影响正常工作不排除日后恢复记忆的可能
沈渠目光颤了颤,在恢复记忆那行字上停留了几秒,颇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
他把文件袋压在电脑下面,平静地打开课件。
屏幕的蓝光印在沈渠脸上,无声勾勒出清隽俊雅的轮廓。
s大的师生对沈教授的评价都是智慧疏离、淡然、漂亮,由于前两个词太突出,以至于漂亮这个词只敢在舌尖卷了卷,轻轻地压在气声里。
沈渠仿佛高山上的冰雪,只有陆轻璧一个人将融化的雪水尽数纳入胸腔。
十点,陆轻璧依然不见踪影,沈渠熄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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