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会自告奋勇,当然是有原因的,不过她可不是打什么鬼主意,只是想亲自去二房打听消息。
因着第二日还要上课,大家没有久聚,说完案子便散了。
回去草叶庐的路上,宴姑姑道:“小禾,你不要嫌姑姑多嘴,官府的案子你确实不应该掺和,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女儿家也是一样,你这样日后会有人说闲话。”
夏禾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不说女子地位低下的古时候,就是现代社会,强势能干一些的女性都会遭人非议,毕竟在传统思想里,女人无才便是德。
虽不认同这个观点,但夏禾也没有直言批判,笑了笑道:“姑姑放心,我只是见父亲烦恼,是以才帮着出出主意,我对查案什么的不感兴趣的。”
这当然是谎话,要知道在来到这个世界前,她最爱看的就是推理。
宴姑姑显然看出了她的心口不一,嗔了她一眼,道:“真的不感兴趣就好。”
继而想起什么,又道:“还有,父女之间亲近融洽是好事,但也不可太过随性放肆,与长辈打打闹闹的,实在有失体统。”
夏禾讪笑一声,想了想,道:“我知晓姑姑好意,可人在世间,为人已如此艰难,若连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都要端着,岂不是太可怜?”
“这就是礼法规矩,虽说并不是所有的礼法规矩都合乎道理,但它已然存在,且你无力改变,便只能遵从。”宴姑姑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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