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惨了,睡前数数都数不到十。

        青阳干咳了一声,胤褆一惊,翻身起来:大师啊!

        胤褆喜笑颜开,赶紧下床着靴,披上衣服:您要的针线,我各种粗细、颜色的都找齐了,还自作主张挑选了一些布料

        罗睺在旁边看着细腻的料子,都满意点头。

        青阳观察罗睺的眼神,挑了个他看得最久的,谢过胤褆:多谢啦,本想做衣服,这下连布料都省得买了。

        胤褆难免好奇:那您这次来黑龙江做斋醮,是受何人所托?

        来吧,报上名来,让我肆意地嘲笑这个破财的倒霉蛋!

        不是啦,这是自发组织的。青阳打破了胤褆的期待,将这段时间发现的异常一一说来,我们一直想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暗中作祟,但始终不得头绪。

        胤褆从失望中振作起来:既然掐算不了,那就从阳间下手呗!既然是人祸,那无非便是起义、造反。这些年来,做这种事最熟练的,就是白莲教和朱三太子余孽。若是遇上天灾,农民造反起义也是有的。但那都是乌合之众,达不到让有心之人借机行事的标准吧?那就只剩白莲教和朱三太子余孽了。我可以派人手去暗地调查。

        青阳点头:在江苏多下力气,我隐约有种预感,源头是从那附近来的。

        胤褆爽快道:我这就写信让明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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