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雨随风拍打在和尚的光头上,就像无孔不入的狗粮。

        屋里。青阳趴在床上,拿学来的御剑本事,给自己扎针。他倒没什么感受,罗睺看得却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等青阳将针拔下了,罗睺就猛地凑上来看,针眼极为细小,不细看看不见。

        扎好啦,是不是按照惯例先撒娇?青阳飞快地把衣衫套好了,往床靠墙的那一边一挪,硬留出半边空床,坐在上面仰着脸,伸手拍拍被褥。

        有,有你这样的吗?罗睺色厉内荏,到底是给师尊撒娇,还是要睡师尊?!

        青阳理直气壮地看着罗睺,满眼写着都可以,没差别,并且又拍了拍床铺。

        罗睺立马就想往后退,刚撤了一步,衣角就被拽住了。

        一抹世间至阴不知何时背弃了主人的意愿,暗戳戳偷飘进了青阳手中,化作结实的布料。

        然后是更多的阴气,一缕缕地偷跑,最后青阳揽了满满一怀的千重纱衣袍。

        青阳都想笑了,阴气哪有思想?罗睺还一副被背叛的惊愕样子,若不是他这个主人怀着心思,阴气又如何会被驱动?

        来嘛,床都暖和了。青阳再一拉,魔祖就那么轻易地坐倒在床边,一副并不是我愿意,是你拉我的表情。

        黑影到底还是钻进了被窝里,两人在单人床上躺下,比起道观中更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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