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是国泰民安的好事,但对谢崇风他这样靠打仗获得实权的人来说却是致命的。
粮草、军饷这两样他都没有了,手里甚至只有一万人马,都因为无仗可打面临即将被解散遣回原籍的下场。
只是这些事情,于谢崇风而言依旧是小事:哦?你怎么会认为我有困难呢?
顾珠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十年过去,你看我爹,一个驸马,原本是不能做官的,都做到了吏部侍郎,你却还是当年的五品将军,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顾珠说着,又礼貌地指了指那烤过的羊肉片,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询问:我可以吃吗?
请。谢崇风做了个请用的手势,看少年夹个稍微远点的菜还需要站起来,颇费劲,不免伸长了手帮了一帮,然而这一帮起来,便没有停下的时候。
你真好,铁柱。我要那个脆萝卜,那是甜的。
还有那个菌菇汤里的白伞蘑菇,要一碗。
我知道这道菜,八宝鸭,扬州馆子做得贼好,铁柱柱,我要那个。不要皮,皮你吃吧。
谢崇风忽地笑了笑,摇摇头,说:你真是越吃越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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