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用鱼肉堵住我的嘴吗?我很吵?你嫌我吵?顾珠不大高兴,他见着铁柱可是高兴极了的。
不,只是鱼肉很好吃,侯爷不如多尝尝。
说罢,顾珠就见谢崇风站起来,这人一身玄色衣裳,衣裳上面花纹都没有多少,只在袖口绣了几株不知名植物的叶子,叶子像是竹叶,排布狂乱,像极了这位谢将军镇定自若表面下那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的肆意血腥。
顾珠总记得谢崇风以一挡十的画面。
那画面叫他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直到这人以铁柱的身份同他生活才渐渐不害怕的。
顾珠瞧着谢崇风走到门口,以为这人要把白妄还有韩大哥都叫进来,连忙问:你干嘛?
谢崇风没有解释,也不知道对外面的人都做了什么手势,随后才回来复坐回原位,用那音色偏低,像是在空谷的悬崖大喊一声而没有回音,非常适合去唱男低音的声音跟身边紧张兮兮的小朋友说:我让他们分别去请人,不少片刻,你那两个小相好应当就会离开,你也能早日回家去。
哼,说了半天,你就是不欢迎我,连一顿饭都不请我吃,亏我当年对你那样好,你小子现在出息了,就不认我了。顾珠当年可是真心对铁柱的,谁能想到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呢?
你送给我的马也一点儿都不好看,还没有韩大哥送我的好。对了今年你不给我零花钱吗?你是不是今年比较困难啊?困难找我呀。
谢崇风如今其实是一年比一年困难,自从大兴和亲以后,与匈奴关系和缓,又因为跟天竺贸易频繁,大兴已经好几年只见几次小型偏僻地方的械斗,不见与周边国家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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