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冷了,琅月打了个响指,周围场景顿时变幻,还是人界外面舒适些。窗外人间三月,草长莺飞,鸟语花香。

        但却依然有股冷意萦绕在两人之间。

        有阳光透过窗棂间的缝隙照进来,将一缕投在火颂手背上,他神色动了动,靠在窗台上:春分?

        是,琅月踢了鞋爬上榻去,靠在他身后,昨夜才刚下过一场小雨。

        火颂不动,橘黄色的暖阳将他的红发交织拢上一层温柔的色调,伏在窗台上的人被时间磨去了所有棱角,将所有的痂伤都掩埋在岁月的长河里,不再像当初年轻那般满腔坦率无掩的冲动与直白,无所顾忌的将自己的所有情感都一一剖开了堆在所爱之人面前,翘首以待对方如何回应。

        他似乎理所当然的变了许多,就这么坐着不动,沉静中透着股难以言喻的苍白。长达万年的时间消磨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琅月摸了摸那一头漂亮至极的红发,用手指卷起一绺,细细把玩:你知道我找了你有多久么?

        不知道。

        万年前我便开始追循你的踪迹了。

        是么,火颂想起万年前怀里只剩下半截身体的重量,那种蓦然间天地塌陷的感觉,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抽动几下,那你应是找不到我的。

        琅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绵软的回应,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脊背,主上将你藏起来,所以我找了你足有万年之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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