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颂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沉默着将人推开,赤脚下床去,踩在蓄着一层浅水的地面上,在空荡回响的水声里仰头听了听,抬脚便走。
他的身体早已死去,此时被强行复活,肢体难以协调,没走几步便被自己绊了一下,侧身倒下溅湿了半边身子,不再动弹。
琅月倚在床边翘着唇角听那边的动静,过了许久才慢悠悠过去将人掐腰扶肩提起来:你想去哪儿?嗯?你刚醒不久,怎么能这么快下床呢。
这是哪里?火颂的声音很低哑,没有半分死后重逢的喜悦。
我为你建造的石室,琅月慢条斯理的剥下他身上的湿衣:为了保存你的身体。
保存身体火颂喃喃:过去多久了。
应该是很久了。琅月指尖漫出黑火,将从火颂身上褪下来的里衣烧成了灰烬,给他换上了另一件干衣。
无言一阵,琅月凑近些许,鼻尖几乎贴着火颂的鼻尖,浅浅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还有什么问题么?比如为什么我没有死又或者,我是怎么将你复活的?
火颂不躲不闪,神情淡淡:没有了,他反问道:你想要我问什么。
琅月脸上一闪而过一丝异色,半响笑道:也好,倒替我省去些解释。
火颂闭着眼睛,显然对他所谓的解释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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