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远的指尖不自觉陷入掌心里,他眉头紧蹙许久,忽然听到屋外极轻的踏雪之声。
闵行远伸手一抓,拿了中衣与外衫一并穿上,翻身上床,正巧土屋的小门被打开。
醒了啊。孟云池的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段晃眼的白皙,手里攥着两条草绳,草绳上吊着两条鱼。
我起早了些,去河边弄了两条鱼回来,孟云池的手指尖冻得微红,将鱼搁在案板上,洗净了手,过来替他将一头有些散乱的长发用发带束起来,起来多久了。
不久,那微凉的手指在头发间穿梭,闵行远有些享受的闭上眼:师尊准备怎么做鱼
孟云池低吟片刻:一条清蒸,一条红烧怎么样
不不一会儿他自己又否定了,一条片了拿来做汤,还有条拿来焗个鱼块儿
闵行远的手指有一些没一下敲着窗台:我听师尊的。
孟云池着手将鱼剖开取出内脏,洗净后把鱼骨剔走,将肉片成片,放在一边备好,然后处理另一条。
闵行远在榻上支肘看着他,只觉得这人不管做什么都令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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