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点热。

        他前世曾在魔界里被众凶兽围剿,哪怕被咬掉了半身血肉也能只身浴血反击,将那些妄图趁他虚弱的宵小之辈灭于口下。

        揣了个崽子而已,除了这崽子时不时的作弄闹腾。

        他真正担心的另有其事。

        闵行远望着窗外积雪与在雪中嬉戏的孩童,眼中暗晦不明。他当初自行离开孟云池身边,多多少少也存了点以退为进的心思,但至多还是害怕。

        因为在每每靠近孟云池后,他总会觉得他的师尊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真正意义上的美味。

        多少次午夜惊醒,都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回原形,循着本能而去,张嘴獠牙抵着师尊的脖颈皮肤,只需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刺破那层堪称薄嫩的屏障,品尝到底下的血肉。而对方却丝毫不觉,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身边,闭着眼沉睡。

        他惊醒后夜不能寐。

        这该煞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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