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的秋风就像关陇地方的婆娘,板起脸来冷飕飕让人腿儿肚子跟着发麻,呼呼地扇到人脸上,来自长江以南的俊俏男子得一个个疼出眼泪来。
没有了登山包的缀重,李象和李恪等受罚的学生下山的时候格外轻松,但听着身后从山林中时而响起的一声仙器炸响,却让他们的心情格外沉重。
“仙师也真是的,不就是帮后勤部打理学院吗?屁大点小事,何须咱们出马?还说是惩罚,我看也不是要劳累咱们的身子,而是让咱们眼馋没有被罚的同学们!”
一阵秋风刮过,被山林浸泡得越加寒冷的气息巴掌似的呼在李象脸上,一下子呼出两条清沥沥的鼻涕来,他猛地跐溜一吸,鼻涕登时顺声返回,心底却是更加怨恼。
在他们下山之前,仙师似乎故意要勾引他们心中的馋虫,让他们到营地后方结队,名曰点名。
实则在带领他们下山的学院近卫点名时,仙师却拿出了营帐里的后膛枪,当着所有学生的门,装弹、上膛、瞄准、发射。
砰的一下,百步之外的箭靶被打出个肉眼可见的窟窿,当场就把所有人吓呆了。
而后便是学生们阵阵欢呼,那长条形的仙器看起来虽然没有会动的画面里的仙器看起来威武,威力也不知如何比较,但仅仅比之大唐所用的弓弩,却是好到天边去。
在仙师的操作下,那仙器似乎不要力气似的,一口气宣泄了三十余发,发发声如霹雳、勇不可当。
但仙师却脸不红心不跳,尚未使出力气般,将仙器拿在手中翻来覆去,极为灵便,即使被敌人冲到面前,也照样有力气与之搏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