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把怪笑的鱼干拎走:“不穿你就光着吧。”

        樊醒:“正好,我喜欢裸睡。”他又躺下,因腹中空空而难受,左看右看,发现这儿其实是余洲房间。

        余洲去给他烧水煮面,鱼干游到樊醒身边,蹭蹭他脸颊。

        “这次怎么这么冒险?”它问,“单枪匹马狩猎收割者,真有你的。”

        “我想尽快适应你的心脏。”樊醒说,“太难受了。”

        鱼干耷拉眼睛:“我劝过你不要吃。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樊醒忽然想起一件事,赶在鱼干溜走之前一把攥住它尾巴:“安流,余洲在桥底下遇到收割者,他喊了你的名字。你哪儿去了?”

        鱼干的眼睛乱转:“有吗?”

        “他喊安流。”樊醒说,“安流是你,现在也是我。所以我知道他遇险了。你呢?”

        余洲提着热水、端着面条回到房间时,鱼干正在装满了水的杯子里泡着。

        “给它醒酒。”樊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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