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他知道鱼干开口闭口“鱼家”,是跟谁学的了。
鱼干看戏不嫌事大:“我阻止过他!但没用。”
余洲:“是谁主动扒他内裤的?”
鱼干顾左右而言他:“谁?是谁?!”
樊醒躺这八天,浑身酸软,慢慢坐起身。原本的衣服已经烂得穿不了,余洲把季春月拿来的衣物扔给他。樊醒展开一看:“谁的?”
余洲:“谢白的。”
樊醒扔了:“不穿。”
余洲奇了:“……不合适吗?”
樊醒:“不合适。”
余洲:“不可能,你和他身形差不多,身高也一样。”
樊醒看他:“你记得倒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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