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什么?”
鱼干:“不说,不能说。”它嘿嘿怪笑,哼起一首欢快的小歌。
似乎是想让众人——包括余洲在内,更加吃惊,樊醒微微抬手,食指修长笔直,指向天花板。
“还有一个秘密,连余洲都不知道。”他说,“四时钟,我见过。”
鱼干的哼唱停了。
“它曾是安流的玩具,是母亲为安流制造出来的一个小东西。”樊醒说,“只不过安流变成鱼干之后,它曾拥有的一切,都被母亲分给了其他的孩子。”
鱼干的鱼鳍互相一拍:“原来是我的呀!难怪我看它眼熟。”
所有人都看向樊醒。余洲的手臂上忽然爬了一片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难言的恐惧和震愕令他声音都失了准度:“你是说,普拉色鸟笼的笼主,是‘缝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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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你男朋友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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