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在桌边坐下,心里盘算应该怎么把这件事应付过去。

        樊醒坐在他身边,很自然地开口:“那个四只手、单只眼的怪物,是我的母亲。”

        连余洲也震动了,他立刻扭头看樊醒。樊醒应他一个轻笑,继续说:“那玩意儿也就是柳英年说的,‘缝隙’的意志。我和安流——也就是鱼干,都是‘缝隙’的孩子。”

        他毫无保留,把一切和盘托出。

        余洲和鱼干迷惑不解,一人一鱼频频对视,相互的困惑搅合在一起,变成了更大的疑窦:樊醒在干什么?

        其余人知道安流特殊,也知道樊醒古里古怪,但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的来历。一时间,所有人都沉滞凝重的气氛紧紧裹实。

        樊醒扭头冲余洲笑了笑。余洲轻声问:“不是让我保密么?”

        “不保密了,得让他们知道我和安流不是一般人。”樊醒轻哂,“有我和安流罩着,谁都别想欺负你。”

        余洲警惕地看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樊醒张口结舌,半晌才气笑了:“是啊,想吃掉你。”

        鱼干猛地一窜,快乐地:“……哦!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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