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余洲问付云聪。

        付云聪站在大巴第二层上,雨水把他头脸衣服全部打湿。“出城。”

        余洲:“……城外?城外有什么?”

        付云聪笑了:“不知道。等我抵达你就能看到。”

        余洲霎时明白:“等等!你的鸟笼没有边界?”

        付云聪困惑了:“鸟笼是有边界的?”

        随着大巴前行,他们经过一道漫长的高架桥。桥的两侧,景物如同从白纸上浮现出来一般,渐渐地自水雾中生长、茁壮。大巴抵达何处——或者说付云聪抵达何处,城市的细节便随着他的到来,慢慢丰富。

        “这是我的‘鸟笼’。”付云聪说,“那个声音把这片无边无际的空白给了我。我想知道,我能够在这样的空白上绘制什么样的图案。”

        余洲忽然感受到付云聪与雾角镇古老师、与阿尔嘉最大的不同。他在试图探索“鸟笼”更大的可能。

        “你说得对。”付云聪微微一笑,雨水模糊了他的镜框,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有了新的光彩,“我也想知道这个‘鸟笼’是否真的有边界。。”

        大巴停下,付云聪提醒余洲,前面就是码头。他们走了另一条通往码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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