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喻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隋驷说:“你配合医生,听医生的话,我这就过去。”

        “你忘了吗?刚才咱们两个还在家里说话……你发病了,自己忽然跑了出去。”隋驷说,“是我不好,我该追上你,我不该让你走这么远。”

        对着这样的喻堂,隋驷忽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好好和喻堂说话。

        不是像镜头前那样佯装着哄他,不是和剧本里一样的温存亲近。隋驷的演技一向好,能骗过圈子里的狗仔记者,能唬弄过眼最毒的显微镜cp粉,可骗不过喻堂。

        喻堂一直都知道什么是假的,一直都知道隋驷从不肯好好和他说哪怕一句话。

        三年前,他们刚假结婚不久,喻堂年纪还轻,还没变成后来从容淡然的喻特助。喻堂替他拿下了个大项目,被工作室的人起着哄喝酒,那些人都闹得半醉了,又开起玩笑,让隋驷答应喻堂一件事。

        喻堂也被灌了不少酒,他生性内向,醉了也不吵不闹,那双眼睛安静漆黑,被酒逼出一点水汽,小心地看着隋驷。

        喻堂醉得很昏沉了,又好像很清醒。

        他站在一众热热闹闹的起哄声里,从耳后红进衣领,含混着、很轻声地说,想和隋老师一起喝一次粥,想听隋老师和他说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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