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心肝儿,我真是看冰戏。”

        乐云让山奴按着脑袋,俩小手朝前划拉,却连山奴的衣角都碰不到,她又着急,又欢喜,山奴从来没有这样明显的表露过醋意,总是一副你跟谁好我都祝福你,让人吐血都吐不出来的牺牲奉献样子,有这种表现,可真是不容易。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山奴骤然松开乐云的脑袋,乐云还一直奔着他使劲,惯力所致猝不及防的撞进他怀里,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撞的鼻尖酸痛,泪眼汪汪。

        乐云捂着鼻子水雾弥漫的仰头看山奴,山奴垂头也看她,嘴唇抿了下,乐云突然一哆嗦,狐裘遮掩下,山奴大手照着她的屁股狠狠拧了一把。

        乐云:“……”真疼!

        她也不好伸手去揉,只得委屈吧啦的揉着酸唧唧的鼻子,朝门口闷声道:“进来吧。”

        山奴退到门口,跟丫鬟一样,贴着雕花隔扇站着。

        “吱呀”一声,一个湛蓝色纱袍的公子,墨发半扎半披,头戴一顶玉质小冠,素雅俊秀,抱着一张琴站在门口,微微垂头,朝着屋内施礼示意,缓步悄声进门。

        他眼睛上覆着一层跟袍子一般颜色质地的纱带,眉目清隽脸色白皙的过头,乐云看到他的瞬间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跟山奴对视一眼,山奴的脸色也明显不太对。

        其实她自己也是震惊的,纵然她前世在这楼里待过,恰好对这醉月公子有印象,记得他又眼盲,又安静,琴弹的也还行,所以才叫他。

        可是她早就不记得这人具体长什么模样,如今乍然又见,真是把她吓的不轻,这醉月的模样气质,竟然跟狗皇帝有七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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