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手里这小瓶子是乐雨送来的,就跟被扎了一刀似的,飞快把小瓷瓶扔给山奴,扯了被子,虚虚盖住腿,侧身躺下,“……哪拿的放哪去。”

        她说着从枕头侧面拿了个包着的锦帕,“顺便把这个放在外间晾上,”见山奴神色怪异的看着锦帕发愣,乐云拍了怕他的胸口,“快点去,回来睡觉,困了。”

        山奴被催促着拿着白玉瓶和锦帕出去,乐云躺在床上,幽幽的呼一口气,大牛哥有点太猛,来劲儿了闷头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这才光是腿,要是……

        她舔了舔嘴唇,身体没调养好之前,她还是不作死撩火了。

        山奴回来,两人又搂着说了好久的话,山奴把这些天见的人,还有怎么说通征兵管事,许他在不挖奴隶刺青的情况下,给他入军籍。

        “刺青要不就挖了吧,”乐云摸着山奴的胸口,手感不甚明显的痕迹,“带着这个,你以后行事会很不方便。”

        山奴将乐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刺青处,也按在他的心上,瓮声说:“这个是主人给的,山奴舍不得,想一直带着。”

        “可是……”乐云叹口气,对于山奴对这个的执念,有些酸涩,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勾唇,心里愉悦的很。

        “你……”乐云嘿嘿笑着问山奴,“你什么时候喜爱我的啊?”

        山奴把她搂紧些,顿了一会儿,才慢慢道:“老早之前,就……你把我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不久。”

        “我都不知道,你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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