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破了吗?”山奴看了看,要伸手碰,被乐云照着手又甩了一巴掌,“疼!”

        “没破,”乐云自己碰了碰腿,红红的,有点肿,“嘶”了一声。

        “等会哈,”山奴说着下地,塔拉着鞋端着烛台去外间的一个抽屉里头,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回来拔开塞子倒了点在手指上,给乐云涂上。

        “这是……玉露膏?黄金大马车里头带的?”腿上感觉凉凉的,挺舒服,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弥漫,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嗯,”山奴手指轻轻的将药膏涂开,“给医师看过了……是好东西。”

        “这个是管外伤的吗?”乐云问。

        山奴手上一顿,舔了舔唇,眼中盛着笑意,看乐云,红着耳根摇了摇头。

        “不是伤药你给我涂什么……”乐云嘟囔着,被山奴勾住了脖子,拉过去,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山奴的声音低下来,嗡嗡震的人耳朵里痒的要命,更别说他用这样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听的人更是头骨都麻了下。

        “是房中事后的用的……”山奴唇贴着乐云的耳边,热乎乎的潮气几乎要吹到她脑子里,“消肿散淤活血止痛。”

        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一时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合适,她潜意识已经认定黄金大马车是乐雨送来的,只是乐雨给她备伤药很正常,但这房中药也一并送,实在臊的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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