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细碎的战栗,珍重喜爱相较从前有过之无不及,她不善情义绵绵,却对于分辨真心假意,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容易。
“今天说了会早归。”乐云说:“左右府中也没什么事儿,你老盯着他干什么。”
“我是怕他……”
乐云打了个哈欠,最近头伤反复,又添风寒,总是疲累,这才起来没一会儿,又想睡。挥手打断青黛的话,“你啊……”乐云说:“你不懂。”
“男人这玩意,若是想要偷腥,你怎么看着,他还是想尽办法的偷,”乐云眯着眼手撑着头,语速极慢,“若是他一颗心都捆在你身上,本身又自持,就算是有人前赴后继的诱惑,也不见得能得手。”
青黛想起先前引诱山奴的女奴,嘟了嘟嘴没吭声。
“大过年,你也别守着我这个出不去屋子的。”乐云又打了个哈欠,“我想睡一会儿,你自己账房支些钱,出府逛逛吧,喜欢什么就买些什么……”
青黛扶着乐云睡下,也没有出府去逛,又一头扎进账房,准备将前些天理出来的账本再过一遍。
这一觉睡到晚间,是被城中的爆竹声惊醒,除夕夜的膳食,厨房早早的备好,乐云醒过来还没等睁眼,便被一只大手捞着后颈,捞进了一具火热的怀抱。
“你回来了……”乐云头抵在山奴的胸口,嗅着他的气味,懒洋洋的将全身重量都靠上去。
“嗯。”山奴嗯了一声,唇贴上乐云的额头,“晚膳备好了,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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