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云头晕,有些坐不住,手肘撑着小案,闻言慢吞吞道:“他应该是有事。”

        “他一个奴隶能有什么事?”青黛眼梢吊起来,两手叉腰,很有泼妇典范,“整日回来一身呛人的脂粉味混着酒气,不知道钻了哪个不入流的馆子,还敢来见郡主!”

        乐云抿嘴笑了下,揉了揉眉心,“他不是没进来么。”山奴就最开始那天卡在门口,后几天半夜回来,就靠着她的房门口闷不吭声的站着。

        “给他下禁足令,”青黛愤愤的围着乐云转圈道:“我看他怎么出去跟小妖精鬼混!”

        乐云叹口气,“你派人跟着他,可见着他的小妖精了?”

        青黛哑火,她确实偷偷派人跟了,山奴整天混一块的人都不一样,但无一例外是一帮大男人,是没有见着女人,就连真进了哪个馆子,人家搂着妓子快活,他也只闷头喝酒。

        “他肯定有他自己的事儿,”乐云说:“他又不瞒着我,每天不都来报备吗。”

        青黛没反驳,却直哼哼,对于总是围着乐云转悠的人,突然间不转悠了,总觉得别扭。

        乐云也有一点空落落的,但山奴出去应酬的事儿,具体见的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她没有打听。

        山奴虽然是她的奴隶,可乐云从没有想着一辈子就把他拘起来,况且苍翠林里出来的时候,山奴就有选择不做她奴隶的自由了。

        青黛说什么外头的小妖精,她是一点不相信的,山奴每天早上来报备,别管她是迷迷糊糊还是醒着懒得睁眼,都能感觉到山奴的唇在她后颈在她眉眼流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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