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我都没说什么,你恶人先告状。”他笑着说,手捻着被单看她,两人一个像缩回洞的兔子,一个像在洞口勾引的狐狸。
“我不管,我就是死了,你不可以和我说话,也不可以碰我。”她揪过他手里的被单一角说。
他按住她手,慢条斯理把被单展平,欺过去:“一起死,一起死,好吧。”
……
后半夜,雨停了。饺子包了一半,鳖汤彻底放凉。两人还躺在床上。
他觉得自己应该起来去喝一碗汤,但又起不来,懒得动。她却神采奕奕,至少是话变多了。
“好奇怪,为什么我刚刚好像能知道你在心里说什么?”她说。
好喜欢你……好舒服……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你好温暖……
类似这样的话。虽然都很简单,但是每次律动中她似乎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大概就是……嗯,量子纠缠。”他正处于空茫一片的状态。于是随便从脑海里的词汇库里选了一个术语出来应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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