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力气不如她,他不动是怕自己使力气万一扭到她。只好以这样“屈辱”的姿势仰面朝天被她攻城略地,他觉得有点恍惚。

        她也好烫。好野蛮。他对她可不是那样的。他浮浮沉沉地想,手指抓紧床单又松开。最后实在忍到了极点,他翻身压住了她,“可以了你,轮到我了”。眼神凶猛又幽深。是你非要让我这样的。她刚刚说了句,“你好可爱。”不说这话他还能让她玩一会儿。

        闻到桃子味儿,她再一次领悟到了他的恶劣。他闷笑着明知故问:“香不?”

        盛夏的雨夜里,繁星黯淡,天空阴沉,一颗巨大的桃子味儿陨石裹挟着火焰砸向了地球。万物在暴雨中生长,只有陨石是来毁灭的,所有的水都浇不熄它,这场火好像能一直绵延下去。两个人几乎窒息地纠缠着,被单隆起一层层,早就被滚的一塌糊涂。

        她哭得呜呜咽咽,抓着他的后背:“你好烦啊,烦死了。”他沉默不语地做功,她说话,他就亲,她哭他也亲,她挠他他没知觉,全身的神经都汇聚一处。

        她一直在骂他,最后却说:“我好想你。”

        陨石爆炸时的光亮只有两人看得清。暗夜的屋子里潮气弥漫。不是雨浇熄了火,也不是火征服了水,宇宙的奥秘两人都懂了。窗户的缝隙里透出暴雨的味道,他说他去关下火,一个小时快到了。

        回来时她用一半的被单盖着自己,反抗他去关火的这个暗示。

        他觉得好逗,隔着被单戳戳她,她一动不动,声音懒得不行:“别动我,我死了。”挺直扮尸体。

        他看“尸体”的曲线真优美,亲了亲高点,手盖过去抓,她一下子弯身:“你怎么这样子!”

        他顺势掀起被单看她,看她脸上潮红,一双眼睛带水,还不忘记瞪他:“人死了你还要亲这亲那,你好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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