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发现后劲儿太大了。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去想刚刚。两人之间确定了一些事情,但又什么都没有完全确定。这种半上不下的感觉让他觉得恍惚。像是做梦。做梦不就是这样么……最最关键的部分总是模糊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的雀跃几乎没法掩藏。想想就泛起笑,只是施念在旁边,他不能那样做,会被当傻子。
直到施念将他的外套褪下来,顺带着把他的手卸走。她踮着脚给他搭上。她说:“你穿上吧,我不冷。感觉还有好久才能找到家呢。”
郁谋默然几秒,瞬间清醒,他指前方:“就在那边。”
施念带些不确定:“可是,咱们刚刚不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吗?”
“啊,是么?没注意。”他故作淡定,又将外套脱下试图给她穿上。她躲过:“我不冷。”外套太香了,又香又暖,她才要晕过去。
郁谋穿上外套时找了个机会闻闻内衬,没有奇怪的味道啊,自己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她该不会是嫌弃自己吧。
进家门时,郁谋站在门廊前。施念则站在他身后,台阶下面,头上没有遮挡,有点不敢和他一起站在门廊下。
郁谋将密码锁的盖子抬起,回身看她,笑了下:“干嘛不上来站着?”
施念表情有点奇怪:“没事呀。”
六位密码,郁谋输完,门“哒——”一声打开,他侧身让她进。施念这才走上来,鞋在门垫上敲了敲,敲出几块雪,然后就不动了。像个小锡兵一样站着,越发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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