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贺然撩开袖子给她展示:“你看,一直戴着。”
施念纠正他:“是我妈,不是咱妈。”她低头看,发现贺然胳膊上一长道子,末端隐在了护腕里。如果不严重的话她肯定不问了,可是那道子往外翻着,挺吓人,于是她问:“你手这里怎么了?”
贺然抖着袖子把胳膊缩回去:“没事儿,下学和沿河沿儿那边打了场野球。”
施念瞪大眼睛:“他们又找上来了?”
“没有没有。还真不是。”贺然摇头:“高校篮球联赛,他们学校男篮女篮一直打不过咱们校队,通过教练私底下约了一场球。”
“然后呢?”
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少年眉宇间神采飞扬:“然后?哥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施念白了他一眼:“你别骗我没看过篮球,一个队五个人,说的好像就你一个人立功了似的。”
“嗨,我没法儿给你解释,叫你来看你又不来,没看到我在场上怎么杀死比赛的,太可惜了——告诉你,我进了绝杀。场边儿围观的好多跑过来给我送水。”
“那您真了不起。”施念完全没有领会他话里试图让她吃醋的那一层含义,反而是问:“那您这么厉害,怎么还光荣负伤了呢?”
“他们打球挺脏的,小动作很多。”贺然倒也没太生气:“沿河沿儿的男篮女篮都一样,有几个个人技术其实是不错的,就是太不规范。教练水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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