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玄微异常爽快,挥手吩咐道:“上苦餐……”
“不了!”萧倚鹤一个激灵,想到那小道童说的三苦绝命餐,含泪道,“我突然觉得也没有那么饿,多谢薛宗主,我还能坚持。”
薛玄微沉吟片刻,仿若无奈地应了一声:“好罢,也可以。”
没有什么道法讲座,更没有什么宗门规矩,就是单纯的罚站。
太无情了,萧倚鹤心中崩溃,你长那么大我都没有饿过你一顿,不舍得让你多晒一个太阳,今回我不过是在红枫林里说了几句大话,你就这样虐待一个没有辟谷的小弟子。
此乃道门之耻,是大道将亡的征兆啊!
时近中午,萧倚鹤觉得自己这口仙气儿就要从脑门里钻出去了,薛宗主才小气抠搜地让道童端来两盘点心,摆在窗台上,他哪里管得是甜是咸,抓来便一顿大嚼。
吃得痛快了,见窗边多了一盏清茶,想也没想这茶哪里来的,闷头就灌进了嘴里。
谁知等他将清茶含进了口,薛玄微才徐徐道:“那是我的杯盏。”
萧倚鹤两颊鼓鼓,重重吞咽一声,拿袖子里里外外抹干净了才双手捧着,递还回去:“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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