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发过一次汗如今已经没有刚来时那么难受了,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外面:“你先把门锁上。”

        沈中禹嘴角动了动,想说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欲盖弥彰,然而他又不可能真的不锁门。

        他走过去从里面把门拴好,转回头时,陶夭夭已经坐在床榻上脱衣服了。

        陶夭夭刚刚说降温也只是说了个大概,没想到自己一回头就是这样的画面,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原地险些不知所措。

        陶夭夭把自己的外衣一件一件脱掉,到最后一件的时候她手指顿了顿,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识的抬眼,刚好跟沈中禹的视线对上,两个人都仿佛被突然烫了一下一般移开目光。

        陶夭夭后知后觉有些羞耻,下意识的想要背对这沈中禹,可想想自己里面穿的是什么,还是咬咬牙没有转过身去。

        她脱掉里衣发现沈中禹看在看着一边,这下才忍不住出声:“你倒是过来啊,就这么晾着我?”

        沈中禹自然还记着她还生着病,只是这一回头差点晃花他的眼睛。

        他眼里的姑娘下面穿着一条亵裤,上面却不是里衣,而是一条……肚兜。

        肚兜上没有绣什么花纹,想来买它的人只是挑了比较便宜的一条,但是看起来却很柔软,包裹着主人白嫩嫩又略显丰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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