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必大夫诊治,陶夭夭自己摸了下自己也知道还没完全退掉,等出去给她拿吃食的沈中禹回来,两人一起吃了饭她才让沈中禹去给他弄一坛烈酒。
酒倒是好买,可到手陶夭夭才有些纠结。
她也是后知后觉才想到既然已经从里面散了一部分热那就也可以尝试着外部物理降一下温,可如今这酒买了,谁给她擦呢?
自己给自己擦不方便不说,而且她现在真的是病得没什么力气。
陶夭夭断断续续的把自己想要擦酒去热的方法跟沈中禹说了说,就见他也沉默了一下。
“……不如我去找个大娘……”
陶夭夭一瞬间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伸手扯了扯沈中禹袖子:“若是找个陌生大娘来给我擦,还不如……你来呢。”
沈中禹的动作顿了顿:“……那怎么行……”
陶夭夭依然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他:“我行,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
这里不是现代,两个人的对话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含义,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做什么总是没有办法轻易在心上人面前说“不行”的。
沈中禹看了看放在一边的酒,又看了看床上陶夭夭,闭了闭眼睛认命一般的问:“那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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