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是我去牵制谢行之那个疯子?

        为什么我总是要为了什么家国大义牺牲我自己?

        我的存在,我的生命,我的价值,我的意义在哪里?

        寒风里,夜间月色微明。

        街上寂静安宁,只有偶尔要出来倒夜香和打更的人。

        霍长君匆匆而行。

        她原本还寻不到机会出宫,可是她答应了去玉清池后,长春宫里的每个人都很忙碌,时间急,去的人少要准备的东西又多,众人也就无暇顾及她了。

        她是从御花园的柳树那儿借着枝条爬墙翻出宫的。枝条细,而且到了冬天又冷又硬的,差一点就被掰断了摔下来。

        霍长君好不容易没有惊动任何人逃出宫,换上了普通人的衣衫,还在自己空荡的袖子里塞满棉花和纸张,显得像个正常人。

        身上的披风是从前在宫里的旧物,不值钱也不贵重,应该没人记得,但能很好地盖住她残缺的手臂。

        她从西南角的宫门出来,一路南行,眼见着就要到正南门了,因为不曾清场,这里还是平日里百姓生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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