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过去,拿起条豆虫看,问道:“牛哥,这东西城里人能吃下去。”
牛哥笑起来:“有人就好这口。”他问吕冬:“你吃过?”
吕冬放下豆虫:“小时候穷,没啥吃的,只能自个找好吃的,这东西拿火烤熟,一级棒。”
现在再吃,估计就不是那个味了,不是东西变了,而是好东西吃多,口味变刁了。
牛哥盖上豆虫筐子,说道:“可惜,你不收货了,这正是下豆虫和蚂蚱的好时候。”
吕冬笑:“咱这不还在合作,我肉都从你这进的。”
说到货,牛哥招呼吕冬跟他去屋里,从大冰柜中往外拿下水。
吕冬抱个大猪头出来,仔细看,屠宰场处理的果然不算赶紧,细毛剩下不少。
这年代很正常,他说道:“牛哥,我卤下水要送人,可得新鲜。”
“放心!”牛哥拿出一堆心肝脾肺:“肉联厂昨晚刚宰的生猪,凌晨才送过来。”
吕冬笑着说道:“牛哥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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